“是。”段立业道：“我原本只是一个小门派的弟子，在我的师门算是天资过人，三十多年前，我师尊得罪了破清会一位高手，对方杀上师门兴师问罪，斩杀了我的师傅和一众师兄弟，而我因为天资较好，又第一时间放弃抵抗，因此得到对方的赏识，所以对方便将我招纳进了破清会；”
叶辰又问：“那你体内的剧毒是怎么回事？”
段立业道：“任何人想加入破清会，都必须自愿服下毒药，在刚加入时，我与死士、骁骑卫服用的剧毒相同，每周必须服一次解药，但在虎贲营待了二十年、离开虎贲营的时候，组织给我服用了新的剧毒，这种剧毒的毒性更强，但发作时间也延长到每半年发作一次，相对更自由一些。”
叶辰点了点头，问道：“如你所说，虎贲营就是一个高级武者的培训基地。”
段立业道：“没错，是这样。”
叶辰冷声问道：“虎贲营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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