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党见状,他们却都安静如鸡。

        “面对晋王一伙人蜂拥而至的指责,眼下他们最好的办法的确就是不吭声。不然只要吭声了,肯定就会被打成当年翟家的同党。”茅玲珑轻声道。

        “不过,他们居然就那么一声不吭的站在那里,任凭泷哥儿一个人对抗晋王一群人咄咄逼人的攻势,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宁王叹道,“据我所知,太子其实在朝堂里头也藏着不少人手的。”

        “还用说吗?他必然是担心这时候站出来为泷哥儿说话,他的人就暴露了!”顾拓冷声道。

        “太子毕竟是皇上生的,这对父子都是一如既往的自私任性。只是皇上坐上皇位之后早已经没有了任何压力,他可以随心所欲,太子却还不行。所以他至今给自己脸上披着一块怯懦的外皮唬人呢!”

        直到现在,他心里对皇帝的不屑依然没有任何减弱的迹象。

        甚至如今已经揭穿了芙姐儿和太子之间的关系后,他对太子也毫不遮掩的开启了嘲讽模式。

        一样身为当今皇帝之子的宁王摸摸鼻子,他没有吭声。

        因为他知道顾拓说的都是真的!

        夏盈听到这些话,她下意识的往芙姐儿那边瞧了眼。眼看这个女儿依然稳稳的坐在那里调配颜料,她才道:“好了,这种话咱们还是少说,好歹现在人在京城哩!而且如今太子不插手正好,泷哥儿一个人舌战晋王一伙人,顺便他还要想方设法的取得皇帝的信任。只要他能平安走到最后,那么这一场殿试他就是最后的赢家!其他人谁都比他不过!”

        宁王一行人都下意识的精神大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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