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就住在皇城东街,离的很近,马车驶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便到了,父亲接的我,一脸欢喜。

        我与父亲谈起金州洛河的事情,他总是避而不答,前世,那些伪证是直接交给了圣武帝,而现在,舒嫔控制了它,我想,父亲,暂时不会有事的。

        “阿臻,有话便直说。”

        父亲站在书房的窗子前,院子外面艳阳高照,他的背影高大,却显得落寞。

        我忽的说道‘父亲,老了,也要有个伴,您位高权重,再续个弦也不是难事。’

        他似乎吓到了,回头看我,片刻,干笑道“阿臻——是不是想嫁人了?”

        我摇头,他叹了口气坐到了一旁的太师椅上。

        我将两只媲蠡的故事说给父亲听,末了,还加了一句,“假意迎和也不失为一条生路,活着,才有办法。”

        这故事太老套了,说书人讲的也太多了,我将画像收了后转头在看的时候,父亲已经累得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我给他盖了毯子,悄悄的离开。

        太子妃召见了两次,我都称病没有去见,今日,太子派喜公公来的时候,阿凉陪我一同去了。

        东宫是个更危险的地方,而这里的主宰,是个更危险的男人,太子萧寒炎,杀伐决断,腹黑深沉,前世,死的冤,害了那么多人,杀了那么多人,陷那么多的女人枉费一生在东宫,最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