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半个月,我都没有见到姜彦,听山长说,他辞了先生的职务,离开江左了,我有些惶惶然。

        日子过得飞快,院子里的枣树都开了,结了果,饱满的枣果,又大又脆,阿凉打了一篮子下来,我装盘给阿锦送了一些过去,路过竹园的时候,从栅栏外,我看到了一片萧瑟。

        院子里没人清理,落叶满院子的飞,那片草药地,也已然是一片枯涩,叶子黄了,刚冒尖的梧柏也颤巍巍的缩了回去。

        “学生课上打盹,羞愧至极,过几月,枣树结果,又大又脆,送来几篮给先生赔罪,还望先生不计较学生的失言。”“先生——”

        “先生——”

        我看着篮子里的枣果,心头泛上丝丝哀伤,大步往樱花园而去,刚走过去,便被里面打扫的一个小厮说,这里的人搬走了,好几日了。

        走了?阿锦竟没有跟我告别,脚下有些虚,我不由得坐在阿锦当初躺着的藤椅上,这几个月来,有很多杀手,不顾及骊山书院的百年名声,执意要杀了我,幸亏,阿凉武功高强,安卿有时也在,我逃过了几劫。

        可阿锦竟然不告而别,走了。

        一时间,我有些担忧她的安全。

        手里提着的一篮枣果“砰”的一声落地,扫院的小厮见了,心疼的直呼,连忙捡着,我笑了笑,起身,离开了樱花园。

        阿锦武功那么高,没人可以伤的了她的。

        还有半个月,卿宥的江左之行便要结束了,我被父亲几番催劝之下,先行回了京,卿宥有暗卫,其他的伴读留在身边,我走的没有一丝留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