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里,只有我跟父亲两个人。

        蔺家没有在宫的宫妃,蔺老爷子也没有裙带关系的姻亲,父亲铁了心要我嫁给蔺笑,说是蔺家靠谱。

        若是前世,父亲早早许我出嫁,没了后来的那些事,我可能会嫁给蔺笑,可——没有如果。

        因为这个,父亲与我生气了,将我禁了足。

        我在屋里安生绣了几天的刺绣,可不久,我便听说,临近年关了,西北各地的诸侯纷纷回京,献礼。

        阿凉说,东南夏侯王也会来。

        兜兜转转了这么久,传闻这么久的人终于要见了,一个前世帮助容云阻拦了各地藩王的男人,我是真的期待。

        可不久后,父亲竟将我的庚帖递给了媒人,去寺里与蔺家合了庚帖,就等选个黄道吉日下聘纳礼。

        这么一番大动作,宫里有些人忍不住了。

        我一直被禁足,消息不灵通,阿凉去打听了好久,才知道,父亲被舒嫔宣召进宫,一个深宫里的妃子,一个当朝宰相,我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见了面的,只隐隐听说,宫里有些流言。

        院子里的梨花开始落了,打扫的丫鬟婆子挺有怨言的,刚扫完,不过多久,又有花落下来了。

        我听见了几次,便吩咐隔一日在打扫,梨花铺在地上,挺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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