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所说的翅膀硬了,那不是上行下效,有你做表率,我还能不学到一星半点的?

        还有,我不是你,把你的龌龊心思收起来,你可以任女人摆布,我不行。让你的女人不用妄想我了,我看不上她们家。”

        刘长海拍桌子站了起来,但是不知道该从哪方面骂起。

        “对了,让我那知书达理的三奶转告她的侄女,丑人多作怪。”

        刘竞泽从十岁来到市里,只在刘长海家住了一个月,实在受不了他家那种矫揉造作的秉性。

        一开始认为他是穷亲戚,过来打秋风的,各种白眼,只要说话就是高高在上的鄙视语气。所以当爸爸过来自己就要求住宿了。

        自己的爸爸,最优秀的军人,可是为了太奶均衡手里的势力,所以让爸爸退伍了,自己恨,就连着太奶都怨上了,所以很少回家。

        上次爸爸去首都,爷两个开诚布公的谈了一次,自己心里的圪塔才悄悄缓解。

        也知道这三爷干的好事,竟然想打红梅的主意?太奶总算这次没有老糊涂,可是只是断绝关系?那是给外人看的吧?

        还是因为张兴国父子的关系?这三奶家的势力可是跟着张守义是对立的。

        自己不管他们乱七八糟的龌龊的心里,但是绝对不能牵涉到张红梅。

        “对了。女人要矜持,不要总是主动的给男人写信。”刘竞泽看着刘长海气的胸膛急剧的起伏,也没有口下留情。</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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