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升堂,一众衙差左右对列,口喊威武,手拿长棍。

        赵青楠穿着官服上座,手中惊堂木一响,两个衙差一左一右就把手脚带着镣铐,神情萎靡不振的普文和尚扔在了堂中央。

        “堂下所跪何人?”一句话,压迫感十足,毕竟当了这么久的县太爷,官威她已经拿捏得当。

        普文和尚早上听到要提审自己时吓得要命,他的牢房就在法善隔壁。

        前几日赵青楠向他逼问解药的时候,法善撕心裂肺的尖叫求饶痛哭流涕还在耳边回响。

        他现在心里慌得要命,听见赵青楠一问,当下就软软倒在了大堂上,还没怎么样,就被衙差一拎。

        当即吓得端正跪好,嘴里的话不经脑子就开始往外吐“我,我是永光寺的和尚普文,大人不要对我用刑我错了我都招。求求了大人我错了。”

        萧君宜站在她身后,听见普文这个怂样,没忍住笑了一声。

        赵青楠正坐在上首懵逼,不知道为啥这个普文这么怕自己。

        明明她只是对法善用了点手段,怎么这普文吓成这样?

        尤其是萧君宜,笑笑笑,明明自己是为了他要解药才这么凶!

        赵青楠的脸当即一黑“你可知为何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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