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谁。”何当离被院子里突然出现的人给吓得整张小脸煞白,连忙闪身就要往屋子里头跑。

        “小可怜虫,你跑什么,难不成本公子会吃了你不成。”一句嗤笑从鼻尖冷哼而出,带着十足的嘲讽。见人欲跑,直接长臂一拦将人给拎了起来。

        已经成年的崔澜拎着人的时候毫不费力,眉头微蹙,只不过这小家伙给他的感觉也实在是太轻了些,简直就跟提着棉花似的轻飘飘的。

        “你别别打我。”被打怕了的何当离以为外面的人都会像她哥哥一样,动不动就会对她拳打脚踢。以至于现在依旧是吓得连唇都是白的。

        “放心,只要是个男人从来都不会打女人的,更何况还是如你这样一捏就死的小蚂蚁。”崔澜就这样子拎着人踢开门走了进去。

        “真真的吗你不会打我。”一被放开的何当离就像一只生在在阴暗角落的小老鼠见不得半点儿光亮,卷缩着躲在了最为阴暗处的角落之中,一双黑瞳中流露而出的满是惶恐和不安。

        “不会,你看我像是那等会打人的人吗。”崔澜自恋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是一如既往的英俊啊,怎么这小可怜虫就这么怕他,实在是奇怪。

        “不过反倒是你,同自己兄长相女干,你说若是传了出去会如何,你的兄长大可说一切都是你引诱他的。那么,到时候等待你的可就只有浸猪笼与活生生乱棍打死这俩条选项了。”高大英俊并衣着不凡的男人出现在这狭小阴暗的破落院子中总是会显得如此格格不入,甚至是显得有几分荒诞。

        “想不到你年纪小小的,倒是胆子大得很吗。”白玉扇轻扇,端的一副公子世如玉。

        糯糯含在嗓子眼里又带着怯怯之音从最阴暗的角落中传出,“我不知道这些,从来都没有人教过我。”

        何当离虽然知道他们这样子做是不对的,可是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即使不对了又会有什么后果。现如今她整个人的人生就像一张白纸,上面皆是空白一片,静待着他人哪笔墨书写染指。描绘成自己最爱的水墨山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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