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宴沉吟许多,看着公孙正,淡然道,“这是公孙棣岚的意思?”

        公孙正拱了拱手道,“这正是家父的意思,他也觉得我已经过了年纪了,应该娶亲了,我公孙府正好与澹台府门当户对,特意借着今天这个日子前来提亲。”

        公孙正的话慷锵有力,目不斜视。

        人群之中窃窃私语起来。

        两府势不两立,那么结交的人也便不与另外一府往来。

        可以说,能够站在这里的人,几乎没有人与公孙府亲近。

        “如果澹台府与公孙府真的结亲的话,那么两家的仇怨就可以化解了,对我们来说是好事情啊,就不用选边站了。”

        “不好说,恐怕澹台府不会答应。”

        更是气的澹台黎浑身发抖,“公孙正,我都说了,澹台府不欢迎你,你现在就带着东西滚出去。”

        澹台宴摆了摆手,“来者是客,的确没有赶人的道理。”

        “澹台叔父海量,不知道您的意思如何?”公孙正仿佛压根就没有听到澹台黎的话一般,自始至终都没有理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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