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蛤蟆说:“你这不是很了解嘛,又这么智勇兼备的,知己知彼,还怕他什么?”

        陈鲁听出来了师父的揶揄,也不理,说:“问题就是出在这里,阿沙黑他们都是凡人,这些高来高去的事他们根本做不来。每次来的应该就是野仙观的两丰意君。师父,我真的迷糊了,真想老师阿德说的那样,亦真亦幻。”

        蛤蟆把杯子一墩说:“没什么幻的,你说的阿沙黑也不是真正的凡人。还有,两丰意君有一个弟子也叫阿沙黑。”

        “啊?原来是我闹误会了。”

        蛤蟆说:“没误会,你想的一直都正确。”

        陈鲁更迷糊了,说:“师父,你这么给人家讲课是拿不到上课费的,明白人都得让你讲糊涂了。再讲清楚一些吧,师父,求求你了。我的脑袋瓜子要炸了。”

        蛤蟆打了一个哈欠,说:“再不睡觉我的脑袋瓜子就要炸了。说不清楚,我困死了,再不让我睡觉就是不孝。”

        陈鲁没办法,失望地摇摇头,坐下来看着虾篓子。

        老蛤蟆看他的样子,似乎于心不忍,说:“牧马山上的支秋枫一气化双峰,羊角峰。”说完鼾声大作。

        陈鲁没听明白,说:“牧马山羊角峰,你这个没人性的老蛤蟆,发了疯,发了羊角风。”

        想一想,似乎听说过这个牧马山,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听说的,又是听谁说的。

        陈鲁不愿意去想这些,还是好好地琢磨一下这个虾篓子吧。陈鲁心里明白,师父让他没事就干这个,一定是有缘故的,就像是扔那个蛤蟆腿一样。

        作为一方尊长,老蛤蟆身份够尊贵,却每天干这个,绝不会是无缘无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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