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工作者?”

        梁德摸着后脑勺上浓密的头发,觉得自己实在不像一个文艺工作者。

        “奉先老师,我从小就不太会写东西,文艺工作者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我提供的这份工作不需要写什么东西,你只要去一线带回各种原材料,后续的整理工作会有一名搭档替你完成。”

        “那不是和界原调查记者差不多。”

        太奉先摇了摇波光粼粼的头道:“不一样,界原调查记者的工作带着很强的目的性,他们寻找的是真实的东西。

        作为家,我需要的不是真实,而是有趣的故事。

        绝大多数时候我不需要知道是不是,也不需要知道为什么,不用你去杀人夺宝,也不用你种田猎国。

        我需要的是新鲜的视角和一些不同的思考。

        梁先生,你只要去和不同的世界碰撞,痛击世界或者被世界痛击,然后将你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感炮制成有趣的故事交上来就行了。

        你取材之后和搭档胡编乱造也无所谓,只要我觉得交上来的东西有趣,就会给你相应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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