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你相信头发和程序员可以共存吗？”
啤酒肚老弟愣了一下还没答话，这时有人替他回答了梁德的问题。
“头发和程序员共存？只是个梦而已！”
梁德一看，一个穿着黑色上衣和深蓝色牛仔裤，看起来四五十岁模样的中年人拿着烟盒走进了吸烟区。
他的头发又黑又浓密，但是语气里对梁德的共存假设不屑一顾。
啤酒肚老弟给出一个年轻又油腻的讨好笑：“乔工。”
乔工向他点了点头，对梁德道：“老弟，做生发行业，你得多了解了解计算机发展史和传奇程序员。
历史，早就说明了一切。”
梁德一脸懵逼：“啥？”
乔工点燃烟卷，烟雾模糊了他的面容：“小雷，上学的时候选修过计算机简史吗。”
啤酒肚老弟小雷的声音非常自信：“九十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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