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月穿着睡衣坐在餐桌前,手里拿着大白馒头在小碟子里蘸炼乳,咬了一口的白馒头摁在淡黄色的炼乳里转了又转。

        “老赵,你蘸这么多差不多行了啊。

        瞅瞅你这架势,咬一口馒头能吃掉半碟子炼乳,你说你还吃什么馒头呀,明天我给你包个炼乳馅儿的大包子得了。”

        坐赵四月旁边穿职业装显得特别干练的短发女人拍了他手背一下,嫌弃地对他翻了个白眼。

        “就这样还说自己这个月要减10斤呢,别再胖10斤我就阿弥陀佛谢天谢地了。

        雨涵,你可千万别学你爸,吃胖了就不好看了。”

        “嗯。”坐在爸妈对面吃早餐的高中女生低头应了一声,继续低头看着手机。

        “小涵,别听你妈的,女孩儿要胖一点才好看,喜欢吃什么就去吃,零花钱不够找爸要。”

        这回连个“嗯”字都没了,赵四月直接被女儿无视,他尴尬地笑了两声,继续啃自己的炼乳馒头。

        他昨晚两点多才回家,睡了四个多小时就起床和老婆女儿一起吃早餐。

        有人说社畜一天要醒来两次,一次是早上身体醒来去上班,一次是下班后灵魂醒来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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