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人不是赤手空拳?”

        贺来栖哂笑道:

        “小子,别以为你知道几件惊天秘密就能随便唬人。

        定鼎之战我师父从头看到尾,午时到亥时,不曾错过片刻。

        那人一身真力运至巅顶后照彻脏腑,肌骨澄澈晶莹如冰雪,周身上下没有一件天降之宝,是只凭拳脚,在众目睽睽之下将百宝随身的前朝末帝从城楼顶上打落。

        若不是这般威风,怎能慑服观战的三教九流高士,吓得他们俯首称臣。

        纵是我师父那般混不吝的性子,也老老实实受了新朝册封的官爵,在殿前做了几年侍读学士,其间也曾与那人切磋论武,从未见他用过什么外物。”

        贺来栖说起太上皇帝的事迹,脸上不由得显出尊崇之色,只是因为脑袋被漆黑真力遮盖,连目力卓绝的高向理子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这黑厮又难看了几分,可恶得很。

        不过这黑厮说的没错,太上皇帝一双拳头打遍四百军州,亲眼见过的人数不胜数,定鼎一战又有许多绝顶高手为证,而那个至今不肯透露姓名的青年只是空口白牙一讲,谁能信他。

        青年敛去笑意,道:

        “月缺先生便不觉得奇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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