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靳伟城便从叹息的遗憾情绪里走了出来,继续翻看手上的报告。

        另外一个儿子的离世,对他来说只是家庭伦理上作为父亲失去一个儿子的遗憾,而没有半点亲情可言。

        靳北有些烦躁地搓了搓自己的手腕,看了看床上的人,起身离开了病房,点了一根烟。

        他很少抽烟,江向笛不喜欢,除非商业应酬,靳北不碰烟酒一类的东西。

        和江向笛协议结婚是他做过最出格的一件事,好在靳伟城并没有表达强硬的反对意见。自己的儿子需要一个足够听话乖巧、又容易控制的人做为配偶存在,对背后的事业会有很大助益,这一点靳伟城是清楚的。

        江向笛符合靳伟城的全部要求,人被靳北带回来时,靳伟城很满意,难得作为长辈包了个红包。

        以后每年过节一个红包,刻板而守旧,江向笛倒是没有半点厌烦,每次都弯着眉乖巧懂事地感谢,下次来的时候同样会带上精心准备的礼物。

        偌大冷清的靳家别墅会难得亮起灯光,仿佛冰冷的城堡有了点人气。

        江向笛身上有股魔力,表面平静如水,内里却带着浓烈而炙热的感情,靳北喜欢,靳伟城也看得出来。

        靳北抽了半根烟回来,说:“我送你回去。”

        “不需要,我今天要留院观察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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