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结婚之前,靳北查过江向笛的资料,知道江家明面上认回了这个私生子,实际上并没有把人看的有多重,每个月给可怜的一笔钱打发了。

        而江向笛的生母昔日是个小明星,长得很漂亮,很会花钱,即便后来嫁了个老板,但也总是找江向笛说缺钱花。

        江向笛虽然单身,但这样的情况下别说存款,S城的花销本就很大。靳北一直觉得人活着便会有欲.望的,无论物质还是精神,更别说江向笛在那样的生长环境下,更明白缺钱是一件痛苦的事。

        然而卡被留在桌上。

        江向笛没要他一分钱。

        靳北感觉自己要把手里的手机快捏碎了。

        他给的东西,小猫不稀罕。

        没有人喜欢这种感觉。靳北自己不愿意承认,实际上隐约也因为身份把自己放在制高点上,包括那次江向笛外公病重的事。他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只会强硬地左右江向笛的决定。

        他感觉现在的自己就仿佛江向笛随意丢在桌上的卡一样,他不稀罕了。

        过完了快乐又自由的周末的江向笛并不知道这些,周一回杂志社上班,工作不多,做起来很快,眼看着马上就要下班了,他计划着去哪里买些新的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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