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记者更惊讶了,“那可以跟我们聊一下创作的想法吗?”

        记者没打算为难江向笛,简单问了两个问题便离开了,走之前还絮絮叨叨着:“气质太好了,新闻稿名面有了。”

        展馆不大,但江向笛和曹奕然还是走散了,便索性自己欣赏画,半路上遇到聂济和他同伴,对方停下脚步,对他笑道:“刚欣赏了江先生的画作,挺好,就是有点冷清,没什么人呢。”

        江向笛握着记笔记的手机,道:“好可惜,你的作品蒙尘了,我都没注意到。”

        他冷淡的语气激怒了聂济,聂济道:“你这嘴挺利。如果我们之中谁输了,就在一周后的画展晚宴上,当众承认结果。”

        画展晚宴听说不但会邀请各方有钱有势的画商,画商跟作品拍卖有着紧密联系,还会邀请圈内举足轻重的童老出席,包括聂济的老师司昌也会来。

        也就是说,一旦输了,给自己带来无比的耻辱不说,甚至是会终结职业生涯。

        如果说一开始只是个年轻人的简单较量,而现在,聂济的目的变了。

        他要把江向笛在美术圈内彻底地打压和毁掉。

        江向笛脚步也是一顿,抬眸看向聂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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