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靳北伸手勾着江向笛的下巴,他不得不仰起头。

        因为江向笛的动作,被子从他肩头滑落,睡衣宽松,露出扬起的颈脖,肌肤白皙,带着偏高的体温,喉结滚动。

        他没反抗,神色也未变,像是极其乖巧顺从似的,茶色眼睛轻轻眨了眨。

        头顶的日光灯照下来,眸子干净,显映出靳北的样子。

        靳北眸色幽深:“看不出来高兴。”

        江向笛:“高兴有很多表现,有人会捧腹大笑,也有人喜极而泣。我是心里高兴,所以就算是你身上好难闻,也想抱你。”

        靳北觉得这不太像对他评价的好话,果然下一刻江向笛就有些嫌弃地收回了手,把靳北钳着自己下巴的手无情拨开了,然后拥着被子往后挪了挪。

        靳北哼了哼,江向笛问:“你怎么来了?”

        靳北:“褚医生给我打电话,说你不舒服,我担心,就过来看看。”

        然后就一直守到现在。江向笛微怔。

        靳北想起来褚医生临走前留的体温计,让江向笛再测一下,等结果的时间,他问:“今天发生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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