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泼在衣服上,所以远没有到达烫伤的程度。当然,皮糙肉厚也是原因之一。

        江向笛道:“我被烫一下不要紧的。”

        “不会,很要紧。”靳北脱口而出,“你的手还要画画。”

        看热闹却听了一耳朵的陶瑞:“……”

        他什么时候见过自己昔日的老朋友这么哄人的样子?!

        连江向笛也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他走过去将倒了的水杯扶起来,试了一下温度,感觉像是刚倒出来的热水。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有预谋的计划。

        画展晚宴的保安团队的幕后依然是靳氏集团,非常严肃地扣下了朱枫,并且在靳北作了个手势后,便把人带走了。

        靳北忙跟上去,注意到江向笛也跟过来后,他的脚步放缓了些迁就对方,只不过看起来心情不太好,面色也沉着。

        江向笛说:“我认识她,她是杂志社的,后来离职了。”

        靳北:“她跟你有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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