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从哪里得出来的结论?

        靳北垂眸看着他,他的眸色漆黑如最深的夜,眼角带着血色,眼神却带着被压抑到极致的暴戾和怒。

        江向笛一时没说话,眉头微皱。

        片刻,他想起来他是说过自己喜欢对方的,在床上。

        这可能要怪他自己不好。他找靳北本就是抱着别的心思,床上难免有情难自禁的时刻。但是男人在床上的话确实是不能信的。

        江向笛便说:“对不起。”

        态度诚恳,确实是他的问题,让人产生了误解。

        靳北听到了他的话,抓着桌沿的手慢慢收紧,气的手背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他舔了舔后牙槽。偏偏江向笛无辜地睁着眼睛,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似的,靳北努力压制住自己暴怒的心情。

        江向笛也皱了皱眉,他被靳北在肩膀上的手抓得有点疼,便伸手把对方的手拨了下来,发现靳北的手冷的像冰一样。

        声音也是,靳北说:“我需要跟你的律师朋友谈。”

        “可以,”江向笛喜欢这样公事公办的态度,说,“我把他的联系方式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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