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医生来叫江向笛过去了,说他外婆的事‌。

        邓萱这几日也天天过来看守,只不过是晚上来,白天还‌是江向笛在。

        靳北撑着拐杖也过去了,一瘸一拐装的有些冷硬,显然戏不太精。

        “你是病人的外孙?”医生迟疑地看了眼江向笛。

        因为靳北护的够周到,这边住院区、重‌症监护病房,都在医院的vip区,没有普通病患家属出入,好让江向笛接受不到那种怪异的目光。

        江向笛语气沉着:“我是。”

        医生看到他背后气场强悍而冷峻淡漠的高大男人,忙收回了视线,语气也和缓严谨了许多:“江先生,后续治疗我们计划是这样的,接下来想跟您详细说一下。我们预计的效果有百分之八十,但是考虑各种因素……”

        江向笛对专业知识不太懂,但也相信靳北请来的治疗团队必然是顶尖的,他道:“请您直接说吧。”

        “预计里最好的情况,五六年,最坏的就在这一两年里。”

        “该说说好,该做的都做了,别留遗憾。”

        江向笛的头脑有些空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