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是阮文优率先醒来。他不清楚顾秀霆是什么时候睡的,反正这会儿还睡得很沉。

        阮文优总算挪开了压着自己的顾秀霆,随后他红着脸,自己起身清理,也换了衣服。

        顾秀霆估计是太累了,全程都没有醒。阮文优坐在床边瞧着他安静的睡脸,觉得他发情时特别像阿暮,容易哭,也一直唤他“老婆”。

        可是,他偏偏又知道自己是顾秀霆。

        阮文优不清楚顾秀霆的这次发情会持续多久?也不知他清醒后,又会不会记得这些事?

        两人的卧室内,残留着他俩的信息素。见顾秀霆迟迟没有下楼,贺管家和其他保姆们都不敢打扰,自觉地避让了。

        阮文优今天没法上课,打电话请假了。顾秀霆也没去公司,他的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常谭打来的。

        后来他又拨了阮文优的电话,阮文优有些难以启齿:“常先生,他有些不方便,他……”

        常谭倒是个明白人,很快就反应过来:“顾总的易感期,已经开始了吗?”

        阮文优“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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