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生父将他这个病秧子逐出家门,母亲带他守在沈家大门前,苦口婆心劝解时,他没跪过!
当年,他亲自手刃那个,曾对他有提携之恩的老领导时,同样问心无愧,未曾跪过!
当年,他穷途末路,连夜请调援兵,被那个老兵油子挖苦,下跪就给你人马时,他依旧未曾跪过!
天地君亲师?
这辈子,唯母亲离世时,他跪过。
唯数十万袍泽阵亡关外时,他跪过。
如今,他贵为举国公认的北瞾天王,军部头号人物,即便见了帝京那几位长老,也敢平起平坐,并肩而行。
这个繁荣时代,是他沈卓打下来的!
他对得起四万万家国百姓,他对得起麾下袍泽,他……,确实没道理以跪谢罪!
不提这些,众生见他如见神,由来只许别人跪他沈卓,什么时候,轮到他沈卓,收膝跪地?
这不乱了套?
“哥,别这样!”曹英深深吸气,与程森一前一后夹击沈卓,试图恳求他收回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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