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打扮斯斯文文,颇具儒雅气质的年轻人,这一刻,面部狰狞,笑容也带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邪气。

        孙飞经由朋友的帮忙,已经止住血迹。

        常言道,冤有头债有主,孙飞之所以弄成这般德行,完全是拜贝勒爷麾下马褂男所赐。

        真要寻仇,马褂男才是罪魁祸首。

        然而,无论是孙飞又或者秦川,均不敢将一腔怒火,发泄到马褂男头上,毕竟贝勒爷一脉,但凡不是傻子,都知道不能惹。

        故此,只能将怨气撒到孤身一人的沈卓头上。

        “老子之所以弄成这幅模样,你占据绝大数责任,来,先给爷爷磕个头,然后再慢慢找你算账。”

        若非断了一只手,这位秦少的小跟班,恨不得戳着沈卓的鼻子呵斥。

        秦川单手叉腰,气定神闲的第一时间通知自己的父亲,简单描述完现场状况,便果断挂了电话。

        现场气氛依旧紧绷。

        距离茶餐厅并不远的吧台,醉眼微醺的马褂男,与自己的同伴花衬衫,闲极无聊猜起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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