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说到第一次的时候，苏糖心里那种古怪的感觉又腾起来了。
是啊，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所有人都说不是，甚至还说什么怀过孩子堕过胎无法再生育？
她迟疑了下，还是小声开口，“其实，昨天顾景恒有跟我说一些事……”
她昨天不敢告诉他，不知道怎么开口，这种事要她说出来太艰难了，她也怕他会难受。
说到底，昨天晚上她会那么冲动，其实也是因为被顾景恒刺激到了。
祁夜替她夹菜的动作顿了下，抬眸看她，低叹了声，“我知道。”
苏糖微愣，“你知道？”
祁夜把筷子放下，“他也跟我说了。虽然没说完，不过我大概猜到他想说的是什么了。他是不是跟你说，那个被打掉的孩子不是梁哲的，是他的？”
苏糖没想到顾景恒竟然还跟祁夜说了，是什么时候啊？
可祁夜什么都没问她，也没表现出丝毫不对，他还为了哄她开心带她出去玩。
她咬紧唇，越发觉得祁夜真的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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