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语气让苏糖心慌慌，她眨巴两下眼，眼神无辜得很，“我哪有不乖，我明明很乖啊。”
“是吗？”
祁夜“呵”了声，指指手机屏幕，“那你这是在做什么，不是跟你说过不要看这些东西吗？”
他语气有几分严肃，苏糖委屈巴巴，“这，刚才心菡姐跟我说我又上热搜了，我就有点好奇嘛。”
说完，见祁夜脸色依然不怎么好，她又补充一句，“其实这些也没什么的，这些东西很难影响到我的，你也不用太紧张了。”
她知道他怕她再受刺激，可她哪里是这么脆弱这么容易就被刺激到的？网络上的这些辱骂她见得多了，其实就今天这种程度还真算不上什么了。
她甚至觉得可能是因为网友现在都知道她身份，就算暗戳戳内涵她的时候其实都挺‘温柔’的，她看了一圈还没看到太难听的话。
更何况，她那天会被刺激，其实也不是因为网络上这些东西，更多的是因为突然的变故。
是因为，顾景恒……
祁夜对于她的解释丝毫不为所动，只是淡淡反问，“万一呢？你才好了些，万一又头痛了怎么办？”
他现在只要想到那天到医院时见到她躺在床上毫无声息的样子，都觉得心慌又心疼，那样的害怕，他不想再承受一次。一秒记住：
苏糖无奈，有时候觉得祁夜实在太过小心，可他又是为了她，而且这问题也真的让她没办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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