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时用力地按了一下方向盘,郊区的高速上立刻响起一阵刺耳的喇叭声。

        吵醒黑暗中的一片惊鸟,呜呜呀呀地拍着翅膀从树上飞出去。

        他的眼神比这黑夜还要浓稠,直接调转车头回了公司。

        这几天他都一直住在这边,邵朗知道他和唐初露离婚之后就一直让他去住邵家老宅,陆寒时自然是拒绝。

        他最近看邵朗这个人都不耐烦许多,以前跟唐初露结婚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的看谁都要顺眼一些。

        有时候甚至还会主动帮邵朗和周绒绒处理一些麻烦,现在却是谁都不愿意见。

        结婚以后,他有了很多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情绪,心软、宽容、同情、甚至是善良……

        然而这一切都随着那张离婚证终结了,他又回到了以前对任何事都漠然无所谓的状态。

        陆寒时把车开到停车场,迟迟没有下车,闭着眼睛有些烦躁地将领带扯了下来,随手扔到一旁的副驾座上。

        只要一停下来,脑子里面就全都是刚才唐初露哭着控诉他的画面,还有她跟陆南方的那些亲密动作。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唐初露流过那么多眼泪,那么难过,那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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