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带着磁性的嗓音似乎是从遥远的云端飘来，这是谁的声音，他想。
“从何而来，又将为何而去。”
这是在同谁讲话吗，可为什么没有人回应？
“你的使命将前往何方，宿命又将归于何处。”
再次停顿了几秒钟，就在他以为还是不会有人回应时，终于有另一个声音响起。
“没有区别。”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声音啊，僵硬，扭曲，萧索，似乎承载了几千几万年的时空，正正堵在他心口，压得他喘不上气。
最后，他听到一声似乎是从鼻腔发出的高贵优雅的轻笑。
但听不太清，因为一切都被突如其来的爆炸声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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