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男人的声音倒是十分正常,没有了那种炸响的感觉,丝毫没有理会他的剑拔弩张,依旧闭着眼睛,淡淡说着一个客观事实,听不出不屑,也当然没什么重视的意思,倒真像是长辈对着不懂事的晚辈般

        而祁羽凉自然不会因此有丝毫的松懈,只是,看着男人的嘴一张一合,他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是网友,每天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后突然偶遇的那种奇怪感觉,莫名好笑

        于是,他就笑了

        只是,他笑得有些阴森,因为出不了声,只能咧着嘴,配着他那狼光,看着着实有些可怖

        没有求饶,没有要求他放开他,更没有口出狂言,祁羽凉秉持着自己一贯地实干作风,问了当前他最关心的问题

        你是谁,这是哪儿,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只是,还没等对方回答,祁羽凉便又自顾自地笑起来了,他突然觉得荒唐

        眼前的情形,要么是他死了,要么是在做梦,要么是他疯了,不是由原子构成的男人,若是还有读心术,那不如去毁灭宇宙好了

        “我么……只是个传话的,至于这里,是荒海的其中一域,你是自己闯进来的”

        “……”

        沉默,久久地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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