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毫无预警的一把将萧盈抱起,安放在客栈的雕花木床了。

        小心翼翼,像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似的,为她盖上被子。只是他从来没做过伺候人的事,连这样简单的事,都未免显得有些笨手笨脚。

        萧盈躺在这个人笨手笨脚做好的被窝里,裹得像个蚕茧。那双明亮的眼睛像星星似的。

        妖孽觉得多看一眼都快要把持不住,生怕自己好不容易硬起来的心肠又要临阵退缩,慌忙拉下帐子。

        “这样最好了。”他说。

        隔着床帐,萧盈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感受到淡淡的伤感,无力又充满决断。

        “这样是我离开了你。我就不用看到,你离开我的样子。”

        这样,就能欺骗自己一次最普通的分别,好像明天早上又会再见一样。

        萧盈闭上眼,好让眼角滚动了许久的那滴泪水,能无声的流下来。她不敢出声,不敢问妖孽说的离开,是什么意思。是暂时的,是长远的,还是代表着就此决裂。

        夜风吹动床帐,微微拂动片刻。

        屋子里点着的蜡烛忽然随之熄灭。要过一小会,萧盈重新睁开的眼睛才能适应从窗外洒进来的月光。

        那个身影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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