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男子急于讨好“主子”。然而主子却没有因为他的乞求止步,反倒大笑道:

        “谓哥儿,你难道方才没有听见我说的,但凡你们觉得我该如何如何,我偏偏不喜欢。”

        谓哥儿一惊,知道自己终究犯了主子的忌讳,不禁以哀求的语气乞怜:

        “主子,谓哥儿不是故意的。谓哥儿不过是一心一意,以主子的高兴为高兴……”

        换了平日,美人如此梨花带雨,“主子”总少不得几分怜悯,不过今日里被自己瞧不起的兄弟当枪使的愤怒,盖过了花前月下的心思。

        他一甩袖子。

        “无趣。”

        便施施然出了走廊。

        原地只留下一个哀戚的美人,空有柔情,眉眼含泪,却无知心人怜惜。

        ……

        夜里街上淅淅沥沥下起小雨,风中竟带着几分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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