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牛氏听完当时就不干了,拐杖杵着地咚咚咚的响,“这咋能够啊?谁不知道大壮是个能干的,他那么一个灵巧人还能……”

        谢牛氏一张嘴谢延年就知道她要说的是什么,当即苦笑:“大壮这一回去县城带走大笔的钱进货,可不就是回来的路上没的。”

        听他这么一解释,在场一干村人无不感慨,看起来郝大壮能干能赚的,到头来还不是全都没了。但是即便如此,单靠郝家剩下这十来枚大洋也还是要比其他人家富裕上多的多的多。

        谢家村的村民任谁看了就没有不眼红的。

        刨去谢姓村民,郝有财却不乐意了,虽然谢延年都那么说了,但是并不意味着他就要信。在他看来阮绵绵之所以敢这么大言不惭的声称一文不去,绝对不可能是真心的,十有八九是在此之前早就把钱偷偷藏起来了。

        如果他现在要是不站出来为自己说上几句,还指不定阮绵绵要得意到什么时候。

        “你瞎说!”郝有财不管不顾向前一步,再次大叫出声,“家里不可能就这么一点的钱,俺爹当初还说要供俺上私塾,以后上洋学堂呢!”

        阮绵绵一早就知道以郝有财的尿性,就算事实摆在眼前他也绝对不会相信,反正任谁也不可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索性根本不搭理他,只是再次向谢延年确认,“谢大哥,我知道你是个明白人,账本上究竟写的是啥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明白,但是钱究竟对不对你可得还我一个公道。”

        谢延年脸上一热,全谢家村可并不是就他一个识字的,他要是因为这么点小事偏袒郝有财而被阮绵绵揭穿,那他以后也别想在谢家村混了。更不用说住郝大壮家的青砖大房了。

        没办法,谢延年只能秉着自己的良心点头:“大壮家说的一点没错,大壮家确实就剩下这么些钱,账本上都记的一清二楚,谁不信就过来看看。”

        有谢延年拍着胸脯保证,其他人还有什么可不信的。

        信不信又能咋地,不信的话郝大壮家的青砖大房还能归自己住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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