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嘴唇哆嗦着说,“难道哀家不是为着我大宋?”

        韦渊说,“只要还有大宋,无论赵九哥回不回得来,太后还是大内里的太后,但微臣没有了赵九哥,便是破鼓万人捶的罪人!”

        太后你不必着急,太后你再急都急不过韦某,你是旱涝都有收成保证,而韦某只能看天意,天知道等着韦某的是不是一顿雹子?

        贤妃鼻子一酸,她想到了自己的处境。

        舅爷说的没错儿,赵构要是回不来,也就意味着韩州所有的人都回不来了,那太后不但还是太后,而且还是大宋唯一的太后,她暗暗庆幸,自己在这件事上至少到目前看是做对了。

        贤妃看着太后,欲言又止,因为太后不看她。

        太后看韦渊,以往没看出来呀,以往韦贤妃不怎么受道君皇帝的宠——也就比自己这个废妃稍稍好上一点,这韦渊也一直默默无闻,她从江西走了一趟回来,韦渊敢顶撞她了。

        不过韦渊说的也没毛病,他应该比自己还要急,太后和潘贤妃去洪州时,赵九哥惶惶不可终日,难道这段日子里忽然有了神助?

        说实话,太后气势汹汹说要问政,多一半还是情急所致,她想吓吓韦渊,让他别再偷偷的阻挠潘贤妃收养子的事,太后期待的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事做了,不要张扬。

        可韦渊没怕,反过来把太后吓了一顿,赵九哥悄悄去韩州的事如若真在临安传开来,后续的事态走向太后还真没想好。

        看韦渊那个坚决的意思,太后即便接着给他施压,他也未见得会屈服,赵九哥和吴娘子万一真回来呢?太后岂不是自己把自己献出去了?

        太后的目光终于慢慢柔和起来,“难为你了,韦舅爷,天目山的匪事如何了?你总该让哀家知道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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