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佶瞟了一眼耶律啊国,发现耶律啊国也在看那盘菜,好似不认得。

        便悠悠言道,“尊使你和陛下说的是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居然又让你说对了,老夫本来还认得‘海中第一鲜’,谁知去了金国一趟,却怎么也认不出它是什么货色了!”

        高丽使者有些哑口,叫昏德公一句话给绕进去了。

        好像他的话里是有金国粗鲁这个意思,高丽使者诚惶诚恐的瞄了吴乞买一眼,发现吴乞买确实不悦了。

        赵佶赶紧转移话题,转问耶律啊国,“耶律兄,你马粪铲的多,见多识广,尝尝它还是不是海中第一鲜的味道?”

        高丽使者又制止道,“还不快给海滨王满上酒,我们共敬皇帝陛下一杯。”

        昏德公很听话,与世无争的说,“好吧,好吧,就依尊使”。

        酒坛子在窄桌子的另一边,耶律啊国伸手便能拿到,听赵佶这么说耶律啊国便不动,看着赵佶站起来,跨出去一步才伸手够到了坛口。

        满坛的酒很重,赵佶拎了一下没拎动。

        耶律啊国心说你手无缚鸡之力,有什么资格和金人结盟坏我大辽!本来你我都是广厦重宇,有多少人抢着为我们倒酒,可你非要自作自受,今日我也知道不光彩,偏要受你之敬。

        赵佶只觉着身边轻风一拂,酒坛子被一只玉手扶住,原来是余丽燕,她轻声说道,“太公,你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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