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王举起酒碗,朗声请道,“赵构这小子咄咄逼人,一点面子都不想留给我们金人,也不知四哥一家在临安正在受他什么样的羞辱!今天我们在半路上相会了,本王相信我们为的是同一件事情,心要是再不往一处想,恐怕赵构下一个盯上的就是上京!”

        赛里和设野马外出追着斜也南下,一为看斜也苦战后的结果,再推断一下斜也那几万人马的确切下落,二是真想给宋军浇浇油,交战时最好别给斜也留情面,让他们两边拼了死命才好呢。

        但是想不到这么快就看到辽王失利撤军了,那这个油就更得浇一浇。

        本来这两个人对斜也的轻漫之心刚刚升起来,言语间很是不恭敬,很有些瞧不起辽王的架势,谁知道辽王打刘平叔不行,抓使者倒很在行。

        设野马在大事上都听赛里的,他爹有过交待,他看赛里的那个迟疑劲儿,自己也迟疑了,他爹的小辫子被斜也抓到手里了。

        一见赛里伸手拿酒,设野马也皱着眉头将酒碗端起来,心里飞快的想办法。

        外面一阵子喧嚷传进来,有几座帐篷处脚步声杂乱,像是在一起追围堵截什么,辽王皱了皱眉,这军纪太乱了,是不是又为了几只野兔?

        很快,听到外边喊,“捉到了捉到了!快去报辽王!”

        立刻从帐外五花大绑的推进四五个人来,个个衣衫褴褛,一边往里走,有个人的怀里还骨骨碌碌的滚出来两只桃子。

        为首的一个三十出头年纪,面容清瘦,本来对帐内几人怒目而视,但一看到他们身边坐着的两个王妃,目光就再也移不动了,鼻子里轻声的哼了一下。

        设野马喝道,“你总盯着我夫人做什么,再盯,小心我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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