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嘛一副被老子禽兽般欺负了的表情?

        在此之前,姜鹿也鲜少能见得到像傅靳延这样别具一格的男人,叼着落灰的烟,头发乱成鸡窝,也没有市井地痞的感觉,反而衬得他愈发矜贵。

        傅靳延的确长着一张很贵的脸,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他都是天生的富家太子爷,永远演不出穷小子的那种,想做什么就做,是与生俱来的自由拥有者。

        整个人虽然看上去冷漠疏离,不愿与别人亲近,但昨天却实打实地跟她在地上滚了一架。

        姜鹿也盯着傅靳延半天,没吭声,像个闷葫芦,站在傅靳延眼前,手上的泡沫一点点滑落回水盆里。

        这让傅靳延有些懵了。

        他自觉有一套独特的自我认知和定位,即便不是打小就耳濡目染着名门望族的家庭理念,但好歹也按时完成了国家规定的九年义务教育,即使从小到大吊儿郎当,没个正形,傅家对他而言只是个ATM,他的三观也没有很歪。

        怎么会喝了点酒就轻易乱搞。

        而且他认为,虽然此时此刻的姜鹿也彻彻底底地长在了他的审美观上,可平日里思想再怎么混蛋垃圾,泡了未成年,那就真的是个垃圾了啊。

        在拉回一些三观的时候,傅靳延率先打破沉寂,咳了两声清清嗓,当刚才的话姜鹿也没听见,一本正经地把姜鹿也叫去客厅问话。

        “你跟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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