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头男人:“……”

        他表情愤怒极了,但回头看了眼靳北,似乎颇为忌惮。

        这个显然话不多的男人神色都没怎么变过,却一身正装,俊美高大,眼里似乎被勾起了点笑意,却是情绪内敛,让人猜不透。

        越看越像个得罪不起的大人物,寸头男人只好忍下来,灰溜溜开车走了。

        孟川心疼自己的爱车,方才被对方牵扯着,这下才有空去看剐蹭的情况。

        靳北知道孟川和江向笛是关系比较近的朋友,离婚合同便是孟川起草的,一时间没多想。

        他眸子微垂,忽然抓住了江向笛的手腕。

        江向笛只感到男人钳住了自己的手腕,他吓了一跳,靳北力气很大,声音微冷:“你受伤了。”

        江向笛扭头去看,手肘处一条血色的划口,不知道在哪里划破了,因为长时间没有注意,血都蔓了开来,显得触目惊心。

        孟川也忙过来,警车也很快过来了,孟川要去做笔录,江向笛去包扎,靳北跟着,听到随行的护工皱着眉说:“伤口不是很重,但怎么发现的这么晚?都不痛吗?”

        江向笛笑了笑:“可能被吓到了,没注意。”

        他平日里总是温和而有风度的,此时对善意的人露出笑,一扫方才的冷淡,眸子弯下来,便显得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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