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两年?就咱俩那个婚姻,能拿到台面吗?算哪门子结婚?家?那就更可笑了,谁家?我的吗?可笑,养着?我是我花你一分钱了?说起来……”

        盛娇顿了一下抬起下巴,没有半分从前的温柔可人,语气极恶劣,她嘴角扬起满是讽刺,‘‘我不过是免费给你做了两年保姆。’’

        钟屹距她很近,他一直知道她长的漂亮,但今天他才“看清”她的脸,一双大且亮的眼睛被勾着精致的眼线,眼稍微挑,妩媚里透着一抹跳脱,雪肤红唇。

        有着极强的视觉冲击力。

        这样咄咄逼人的盛娇,钟屹是陌生的。

        掌心里他握着的手,柔软细腻的如一汪水,他下意识摩挲了一下,他有健身的习惯,掌心有着薄茧,与细腻的触感形成阻力。

        走廊的橘色灯光幽暗,打在她脸上,一头乌黑的卷发散落在肩上,眼底隐含怒火,像一只怒气冲冲的小狮子。

        钟屹的耳尖突的麻了一下,清冷的眸子一暗,他低头又近了一分。

        他眯起眼睛眉宇间看不出喜怒:“这么说,我似乎亏待你不少。”

        结婚两年,只有每天为他穿西装时两人才会离的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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