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妈妈从没见过靳云深这么招人疼的小孩儿,乖巧可爱,话不多但嘴甜,坐在那眨巴着眼睛都不像个真人。
陆妈妈用陆行记事后就不曾拥有的和蔼目光、温柔声线,望着靳云深、和他聊天。
—“叫靳云深?哪个云深?”
—“旧隐不知处,云深树苍苍的云深。”
—“哎呀我想起来了,那天你爸爸和我聊起来,聊到一半接了个电话,叫电话里的人苍苍,苍苍就是你吧?”
—“小名。”
—“啧啧,这名字,取得真好,真有意境,大名小名都有意境,还是配套的。”
陆妈妈深深觉得自家老陆输了,好歹是教育出身的,给孩子取名就没这水平。
陆妈妈细心地给靳云深挑了木刺。
“怎么弄伤的呀?”
靳云深轻眨了下眼:“不知道,可能是搬东西的时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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