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数日,陆寒溪都觉得颇有些不自在,自从那晚楚绫歌来过之后,她明显感觉到自己身边之人的一些细微变化。

        爷爷陆延那边倒还好,只是每日跑来玄冰殿嘘寒问暖,变着法的跟她传递欲速则不达的道理。

        喻兰那处若有所察的目光,令得陆寒溪很是羞赧。

        身为陆寒溪的贴身侍女,又是玄冰殿的‘大总管’,别人无法察觉到的事,却不太容易瞒过她,特别是与自家小姐有关的事。

        稍加询问,喻兰便知道那晚跑来找陆寒溪的黑袍女子,是易容混进的玄冰殿。

        结合着陆寒溪在见到对方时的态度,以及第二日所发生的种种奇怪情况,都令喻兰不得不往一种可怕的方向去猜想。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很快就会生根发芽,而后长成参天大树。

        对于陆寒溪的私事,喻兰自然没有立场去横加指责,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加强防守,把好关口,不让可疑人物再度混进门。

        如果说陆延与喻兰非同寻常的举动,还算是在陆寒溪的意料之中,那自己导师孔玲的反应,则是让她惊疑交加。

        那一日,陆寒溪将自己爷爷送走,回房见楚绫歌已经离开,一直悬在心里的大石才总算落下。

        稍作松懈,腰腿之间的酸痛感立即就涌了出来,一想到昨晚楚绫歌在自己身上的那些温柔与肆虐,陆寒溪就觉得心慌心跳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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