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穷酸吗?

        这位表小姐仗着和老国公夫人那么一丁点儿稀薄的血脉情份,家里没人后便没皮没脸的大老远的从靖州跑到京城庆国公府投亲来了。

        还是一个人来的,连身边的婢女都没有,听说是半路病死了。

        来的时候,一身过了时的旧衫,头上就一个银簪子,身无旁物。

        若不是手持信物,怕是要被守门小厮扫地出门了。

        “可是……人家毕竟会投胎,投的是个小姐,不像咱们就是个丫鬟……”,人群中,一个眼小唇厚的小丫鬟突然说到,语气带着浓浓的羡慕。

        穷酸又如何?再穷酸也是被人伺候的,不像她们是伺候人的。

        假山后顿时一静,良久后,才有人再开口。

        “那又如何?不过一个打秋风的,还想飞上枝头当正经主子不成?”,那个下巴尖尖的丫鬟翻了个白眼道。

        小丫鬟们知道这是在影射南熏院那位表小姐几次扒着大公子,各种‘偶遇’大公子的事儿,又开始吃吃地笑起来。

        “我听说啊……那位表小姐自从入了府,笑话儿可没少出……最好笑的就是昨日和大小姐一起上调香课,这位表小姐可是不错眼的跟着大小姐学,大小姐怎么做她就怎么做,力求做到最好,想要超过大小姐呢……结果……结果……”,刚刚说话的圆脸丫鬟就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儿一样,憋不住的想要笑,话都说不出来了,脸胀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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