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垂着头,捂住脸,又一次压抑无声地哭泣。

        啾啾站在那片纯白的长廊,看了一会儿,只觉得懵懵懂懂,那张画上的东西好像很熟悉,又好像很陌生。就那一瞬的既视感,似乎唤醒了什么,又很快沉落下去。

        她转过身,看向另一幅会动的画。

        红色的少年在和强大的妖兽战斗,浑身是伤,提刀的指尖还淌着血。他因为疼痛而微微眯着眼,却笑着,笑得兴奋又张狂,仿佛觉得眼前这东西很有趣,完全激起了他的战意。

        他又一次掠上去,又一次受伤。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斩杀掉那头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过于强大的妖兽,过去捡起被看守的东西,然后摆到白色的树下。

        少年似乎很不好受,体力用过了头,在树下坐了一会儿。那些伤让他痛苦,他脑袋靠着那树平复呼吸,因为仰头而暴露出脆弱的喉结,在姣好的颈线上稍稍凸起,格外诱人。

        同样的既视感。

        啾啾在画前站了很久。

        觉得一切都很朦胧,连她思维都很朦胧,她似乎没法集中精神去想一件事,连这是哪里,她是谁,在做什么,都无法思考。

        只能茫然地环顾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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