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怒了,我对他说:“我就是打飞机去也来不及啊!”

        还好,今天我很顺利的上车了,在车上我抓着把手,身边的小老百姓一样,当然了,我也是小老百姓,简称屁民。

        不知道为什么,我孤独的眼神总是瞄着车上那些衣着单薄的年轻女性,不经意的回头,我发现那些和我同样眼神的男子,貌似都已经谢顶,他大爷的,我才二十一啊,怎么就和那些大叔划上了等号?

        文叔自从回来了以后,心情好像一直不太好,就连斗地主都很少欢乐了,仿佛有什么心事一般,有时候还唉声叹气的,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我看着文叔这种心情,也不敢惹他啊,于是这几天就一直老老实实的上班,不迟到不早退的,我心想,难道是文叔这老神棍这次干了什么赔本买卖么,没有赚到钱?

        我推开了福泽堂的门,发现那个老家伙已经坐在电脑前了,但是我走近一看,他却并没有在斗地主,反而在查看黑龙江地图以及列车时刻表,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难道又要出远门儿了么?

        文叔今天的心情貌似好了一些,起码见我来了乐呵呵的,不像前两天,一看见我,老脸拉的活像头老叫驴。

        但是很显然今天这老家伙好像挺爽的,脸色明显多云转晴,嘴里好像还哼哼着他那珍藏的经典荤曲,‘太监的最后一声呐喊之一剪没。’

        他从兜里掏出了三十块钱,递给我说:“小非啊,来的挺早啊,行,工作态度认真,今天你阿叔我想吃肉了,你去买几笼屉包子咱俩吃,记着,要挑个儿大的。剩下的你看着买吧。”

        我见老东西今天这么爽快,马上就明白了这是心情好,一切都美好的道理,看来今天不值能吃到包子,还能来几个茶叶蛋了。

        于是便屁颠儿屁颠儿的买来了包子和茶叶蛋,回来放在桌子上和文叔一起吃着,文叔拿起一个包子吃的挺嗨,翘个二郎腿还不住的得瑟,只见他和我说:“小非啊,看你跟我的时间也不短了,咱这行儿里的门道你也应该摸个差不多了吧?”

        我不知道这老家伙为啥这么问我,于是把嘴里塞着的茶叶蛋咽了下去,顺着他不卑不亢的拍了个马屁,我说:“这都是文叔您老教导的关系,我已经尽心尽力,继续扎实的掌握此道的基础知识,希望能在几年内能赶上您老的四分之一。”

        其实我心里想着的是,你个老骗子,我跟你除了练了一张嘴皮子外,还能学到啥?但是不得不说,这正是进啥庙拜啥神,显然我这套马屁拍的文叔很是受用,这老神棍心情大爽,然后拍着我的肩膀说:“跟这你叔干,绝对有前途,我看你这阵子挺勤快的,绝对再带你去见识见识,你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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