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我感到身后一股寒气袭来,我马上往前一扑,又扎进了雪地里,挣扎着翻身,发现那两只夜狐已经追了上来。

        我心想,完了,那个少根筋的不会是怕冷跑了吧!不带这么玩儿的啊,这不是要我的老命吗?

        我趴在了雪堆里,冰冷的雪刺激的我一激灵,后背和右手上的疼痛感再次的传来,让我没有力气再爬起来了,我心里苦笑道:难道哥们儿这次真的英年早逝了么?

        屋漏偏逢连夜雨,我正趴在雪地里喘息的时候,后背上再次传来了剧痛,我好像听到了我的脊椎都发出了‘咯咯’的声音,使我差点没有晕过去。

        是那公夜狐一脚踩在了我的后背上。我真挺纳闷儿,为什么它们本是无形,但是却能踩在我后背上?

        我的嘴中不自觉的发出了‘啊啊啊’的惨叫声,仿佛我的内脏都要被它踩了出来一样,这好像是我有生以来收到过的最强烈的疼痛,要说人疼痛的时候大脑真的是一片空白,这话纯属是扯淡,那畜生的脚踩在我的背上,我的脑子里满是问候它家八辈祖宗的词语。

        那母夜狐走到我的面前,蹲了下来,用左手托起了我的下巴,虽然我的脸早就已经冻的麻木了,但是依然还是能感觉得到它的手传来的冰冷,刺骨一般。

        它用比冰雪还要冰冷的语气对我说:“阴阳先生,你输了,就先走一步为我那孩子去忏悔吧。”

        她的抬起了右手缓缓的向我的双眼靠近,我能依稀的看见她那如刀子般锋利的指甲在黑暗之中闪烁着青幽幽的光芒,

        我现在右手动不了,身子还被死死的踩在地上,我苦笑了一下,看来我真的只能走到这儿了。

        我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死亡片刻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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