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既没有刮风也没有下雨的夜晚,不仅如此,月光还非常的明亮。

        与太郎的心情并不相通。

        太郎仰躺在地面上,感到全身都很痛,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像是被铁锤捶打过。该最痛苦的脸反而感觉变得很麻木,只是不停地往下淌血。

        他的双手被紧紧捆住,无论怎么用力也无法挣脱。

        两个强健的男人坐在这间破烂的小屋子里,拿太郎收集的干草烧来烫酒,并连声抱怨干草实在是太不好用了。

        清酒的味道窜的整个屋子都是,如果放在平时太郎大概会吞着口水渴望地多嗅一嗅——酒并不是他能喝得起的东西。

        但是他现在只是厌恨这股味道,并觉得难以容忍的臭而已,没有一丝一毫对它的渴望。

        门这个时候被轻轻地敲响了。

        这间破屋子本来是没有门的,连遮挡的布都没有一块。但是因为之前宁海生病昏沉时问过怎么没有门,太郎愣是弄出来一扇简陋的门,即使宁海后续并没有这么请求过他。

        这是身为哥哥的自我修养!

        宁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我带了很多东西,哥哥快出来帮我拿。”

        太郎整个人像鱼一样在地上弹,想喊出声,告诉弟弟快点逃走。可是嘴里塞着的破布让他没有办法发出清晰的语句来,只能呜呜地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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