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头说道。

        很显然此时的气氛比较凄凉,他需要一点振奋人心的东西。

        然而野猪皮那点破事并没什么卵用,那些清军士兵还是一个个如同行尸走肉般在那里木然地仰望天空,很显然就连这些士兵也都基本上明白,他们的路已经走到尽头了。实际上这些年来,因为他们祖上杀人太多,所以神灵降下杨丰来惩罚他们的说法在旗人中已经成为主流,他们之所以还能坚持抵抗这么多年,主要也就是知道不抵抗也得死,还有就是仇恨实在太深。但真要说其他那些乱七八糟想法,诸如收拾旧河山这个真没有,这些旗人还跟着爱新觉罗家也就是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思,反正多活一天算一天什么时候明军刺刀捅进身体拉倒。

        但很显然这条漫漫长路终于走到头了。

        “琪娜,我们来世再见吧!”

        就在胤褆说这话时候,不远处一名士兵正喃喃自语着,而他的下巴正顶在马刀的刀尖上。

        “混蛋!”

        胤褆怒喝一声。

        但几乎同时,那士兵猛然一低头,那把跟哥萨克学的,高加索式弧刃马刀瞬间刺进他的下巴然后没入他的头颅,紧接着刺穿了他的大脑,就像一个支架般撑住了他的脑袋,在那里保持着诡异的低头姿势。如果此时的他能够看到数千里外,或许可以看到遥远的南京一处最下等激院里,那个被他魂牵梦绕的少女,正跪在一名码头苦力脚下,卖力地臀吐着某物。

        当然,他是看不见的。

        而他身旁的同伴,对他的死却没有任何特别的表情,只是迅抢过他的斗篷裹在自己身上。

        胤褆悲愤地仰天长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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