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匹夫,你似乎没有弄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形,听说过破家的令尹灭门的知县么?”周傥厉声喝问。

        周傥正值壮年,而向安则是年老气衰,因此周傥的声音可是比向安的声音要大得多,这一怒喝,顿时将向安镇住。

        而且,已经有数十年无人敢如此对待向安了,就算是昨日周傥将他软禁了一整天,表面上也是客客气气的。

        怒火攻心之下,向安反而冷静下来。

        周傥说的对,破家的令尹灭门的知县,哪怕向家的背后是国戚,徐州府城中的太守也对向家礼让三分,但是,至少现在的利国监上下,却是周傥说了算。

        他若狠下心来,向安其实是拿他无可奈何的。

        “周傥,你好得很!”向安从齿缝里吐出这六个字,转身待要离开。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看来你这老匹夫,还真将利国监当成你家开的了!向安,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

        随着周傥阴森森的话语,向安面前,方才被他踢开的大门突然又合上,而且从外边扣住。

        向安心中凛然,他此刻处置失措,因为这个周傥所作所为,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他惯于按揣测文官的行为方式来判断周傥所为,结果周傥却是一言不合就掀桌子,动起手来狠辣无比,甚至有些无所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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