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歹也是有爵位之人,周傥,周知事,莫非你要把我打杀在这里?”横下心之后,向安冷笑着转身。

        “向安,若你不识相,把你打杀在这里是轻的。”周傥缓缓道。

        “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重的?”

        “你且在这里等着就是。”周傥道。

        向安在来之前,就已经遣人前往徐州报信,而且也派了信使赶往京师,等,他不怕,他真正怕的是自己的儿子出事。

        从昨日发生的事情,他猜出自己儿子十之**是落入到了周傥手中,因此稍稍放软了声调:“交出我儿,我在这里等你又何妨?”

        “你儿子老大一个人,谁知道他去了哪儿,你可莫要给本官栽赃,或许他正流连于青楼之中也说不定。”对此,周傥当然是坚决不承认的。

        “你到底要如何!”向安额头青筋直跳。

        “当然是请你在此协助审案,昨日的案子还没有审完呢。”看得这老匹夫气得全身哆嗦的模样,周傥就满心欢喜。

        在得知这老匹夫试图除掉他们父子、吞没利国监新建的水泥窑时,周傥也吓了一跳,因为向安向琮父子此前演得太好,他还以为这对父子变了心性,愿意与他合作呢。

        以周傥对自己儿子的了解,如果向家父子真心合作,有什么好处少不得他们一份。但这对父子鼠目寸光,只顾着一点利益便下手,那么周铨的报复也会是极其狠辣——他需要用这对父子的遭遇,真正震慑利国监其于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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