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回到馆驿,源为义便扑了过来,狠狠揪住他的衣裳:“平忠盛,你闯大祸了!”

        “呸,为义,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今天我为日本立下了大功,若能与大宋天子结缔,我日本何愁一个区区周铨!我奉法皇密令,还欲与大宋瓜分高丽,只须促成婚事,这个任务,也指日可期!你无非就是嫉妒我,我知道,你一直都嫉妒我,嫉妒我受法皇信赖”

        “叭!”

        源为义一巴掌抽了过去,抽得平忠盛眼冒金星,好一会儿回过神来。

        “清醒一些了吗,忠盛,你这蠢货,璋子公主真实身份如何,你还不清楚?你要将法皇睡过的女人,送给大宋皇帝为妃子,你认为大宋皇帝会接受这种事情?”

        平忠盛本来被他抽得暴怒,但源为义此语,象是一盆冷水,将他浇了个透心凉,好一会儿,才喃喃道:“不会吧”

        “你这蠢货,大马鹿!”

        “隔着滔滔大海,大宋皇帝怎么会知道这事情,就算在我们国内,对此事也只是有风言风语,一般人都不知道啊”

        “说你是大马鹿,你就是大马鹿,你在徐州,已经将那个女人许给了周铨,你觉得周铨会不去打听吗,身为东海王,他想知道璋子的事情,有的是人愿意给他解释!”

        这一下,平忠盛全身都湿了。

        冷汗涔涔,他哆嗦着道:“可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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