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么多可是,你这蠢货,为什么会说那莳绘画的就是璋子公主,为什么还在那胡说八道,要将她送给宋国皇帝,这一切,都是你这蠢货造成的!”

        此时受到巨大冲击的平忠盛,已经清醒许多了,连日的疲倦,都阻挡不了他的恐惧,他此时也开始后悔。

        自己当时为何就没有冷静下来,仔细分析这其中的利弊风险呢?

        想来想去,唯有一个原因,就是最近休息不好,整个脑子都昏昏沉沉,脑仁子生痛。

        “现在该怎么办?”顾不得向源为义问计带来的羞辱感,他抓住源为义的胳膊,哀求道:“为义,我自己最多就是自尽谢罪罢了,但是,但是,如果事情曝露,我们日本,我们国家就要面临一场灭顶之灾!”

        “我就不明白,白河法皇怎么偏偏看中了你这样的无能之辈,竟然将出使的重任委托给你,还给你密旨”源为义哪里想得出办法!

        且不说这二位日本使臣坐困愁城,却道在辽国,因为冬天天气寒冷的缘故,耶律延禧将其大帐设在了靠南些的燕京。

        从宋国传去的火炕和煤炉,让耶律延禧的冬宫温暖如春,而烈性白酒,更让他汗水腾腾而出,因此这样的天气里,他仍然光着上身,就着屋内的火,烤着羊腿佐酒。

        在他面前,萧奉先、耶律余睹等大臣一一在列,大伙都在闷声不语大吃大嚼,唯有耶律大石,正在滔滔不绝地开口说话。

        “仅仅是这四个月,宋国与我在边境上便起了十一次冲突,数量几乎是去年与前年全年之数。两国榷城贸易数额,已经连续六个月未有明显增长。宋人已经减少铁器、硫磺等售我国数量,同时限制粮食输往我国”

        几次与周铨打交道,特别是到济州接回余里衍之时,他特意考查济州情形,所以耶律大石也学得周铨一样习惯:数据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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